去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公布之后,一个陌生的作家名字才第一次进入了外国文学翻译家的视野。这本来是一种尴尬,甚至可以说是文学翻译界的一种羞耻。对此,北大教授张颐武说过这么一句话“我们已经做得很全面了。”事隔一年,当又一个陌生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的名字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不知道张教授又将有何高论?
在当代文坛,一个又一个关于现当代作家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的消息被公布,说得有鼻子有眼。对于这些真真假假的消息,我一直表示怀疑。
不管我们做得多么全面,不管有多少作家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甚至对诺贝尔文学奖表示不屑不在乎,但对诺贝尔文学奖获者的陌生总不能不令我们尴尬。
也许,我们会出台一个自我安慰的说葡萄酸的说法:是评委出了问题,政治的或者是什么的。
可是,当日本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讲师得了诺贝尔奖时,没有谁不佩服评委的高明和独特的眼光,无不佩服评委们不为世俗的等级头衔所束缚的独立的科学精神。
难道能够因为我们事先没接触过新获奖者的作品,就可以贬低评委的眼光?这样虽然可以得到一时的自我安慰,但只要想起这种自我安慰的老前辈阿Q,难道我们不要在内心上为自己自欺欺人的说法不安?事实上,那些贬低者们自己也知道,不久之后,大量的关于新获奖者的作品及作品的赞扬性评论就会出笼。这不纯粹是为了市场,而是为了表明自己的高明。这种事后诸葛亮式的翻译作品,没有理由不怀疑其粗制滥造;事后诸葛亮式的评论,总让人怀疑其中是否有真知灼见。一个古老的真理在起着作用:真理是孤独的。如果十年前这个真理已经存在,那么今天这个真理就真的大放光辉了。但是,我们的文学翻译界和理论界为什么总没有这样的真理?相反,被策划被评选被自封的文学大师倒是越来越多。只是我们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该反省了,我们的文学翻译,还有我们的文学理论。
红网-《新闻中心》